英雄甘守寂寞写忠诚霍林郭勒车务段原党

霍林郭勒车务段职工提起病逝在工作岗位的党委书记高明堂,都满含深情地说:“我们高书记是一个特别能吃苦的人。”

诚如职工所言,高明堂确实有着不畏艰苦和知难而进的优良品质。

高明堂在牧民家庭长大,身体里流淌着牧民的血液,牧民顽强、刚毅的性格深刻地影响着他,使他从小就不怕吃苦。

高明堂是一位从西部铁路最基层成长起来的党员干部,视忠诚履职为天职。当他的理想信念与党的事业紧密联系在一起时,他就有了勇于担当的使命和动力。对党和事业的忠诚为高明堂注入了不竭的动力,什么样的艰难困苦都阻挡不了他前进的步伐。

“我一定不辜负党组织的信任,吃苦在前,不求享乐,对党负责一辈子,兢兢业业一辈子。”这是高明堂年7月就任珠斯花站党支部书记时说的一句话。近20年过去了,高明堂以实际行动践行了对党组织的庄严承诺。

率先垂范,他终始给人以榜样的力量

西部铁路因煤而建,年货物发运量最高达万吨,占全局货物发运量近四分之一。而受海拔高度和地理位置影响,西部铁路一到冬季就频繁降雪,严寒、大雪和“白毛风”三股“恶魔”时而轮番施害,时而联手为虐,给西部铁路安全畅通带来严重威胁。

年冬季,西部铁路遭受了大大小小45场风雪的袭击。每次风雪降临,都是冰天雪地、寒风刺骨,道岔和线路时常被雪掩埋。雪大时线路积雪最深可达两米,气温可降至-40℃,风力可达到七八级,有些车辆设施无法发挥正常功能,道岔积雪才清除干净又立即堆满,行车不得不被迫中断,抗击风雪的任务异常繁重。

灾害面前,干部是群众的榜样。每每这时,高明堂总是冲在最前面,成为抗风雪、保畅通的一员虎将。

年2月4日,一场暴风雪突袭西部铁路。-40℃的严寒中,大风裹挟着雪花在空旷的草原上撕扯着、咆哮着。5时15分,珠珠线告急,珠次列车被大雪掩埋在珠恩嘎达布其南货场至乌珠穆沁区间,急需珠斯花站开行救援列车抢通线路。此时已是段纪委书记的高明堂,立即向段长请缨:“我在珠斯花站多次参加这样的救援,有一定经验,让我带队去吧。”

到达现场后,风还在猛烈地刮着,雪还在疯狂地下着,天地间几乎一片混沌。在雪地里刚站几分钟,刺骨的“白毛风”就打透了棉衣,像万根钢针般刺遍肌骨。救援用的是铲车,高明堂高声对大家说:“我对线路设备熟悉,指挥过铲车除雪,我在地面指挥,你们到铲车和救援车内组织。”其他干部建议,大家轮番指挥,这样都有机会到车里暖和一下、休息一会儿,免得他一个人在风雪中太久冻坏了。高明堂以命令的口吻说:“我情况熟、经验多,为了保证安全,尽快抢出被埋列车,就由我一个人指挥吧!”就这样,他站在刺骨的寒风中指挥着庞大笨重的铲车,快速向前推进。

身上落满了雪,高明堂顾不得抖落;脖子上的雪化成水又结成冰,他没时间抹掉;浑身冻得又麻又痒,他用强大的毅力忍受。铲车和救援车里的职工看到,此时的高明堂就像一名钢铁战士,疾风阻不住他前进的步伐,暴雪摧不垮他挺拔的身躯。终于,雪埋列车一尺一尺地露出在钢轨上,他们以最短的时间打通线路,使列车恢复了运行。所有人的脸上绽放出笑容,而高明堂连冻带累已经抬不动脚步。

当大家扶着他从救援现场返回车站时,发现他的手、脸、脖子、脚都已经冻伤了。厚厚的棉裤因汗水和雪水不断渗入,冻成一个冰壳,脱下来都能立在地上。有的职工看到他冻得红肿的脸颊和双手时,心疼得掉下泪来,而他却不在意地安慰他们说:“没啥事啊,这点小伤不算什么,草原人不冻伤几次,还是草原人吗?”

至今,没人能知道高明堂究竟被草原风雪冻伤过多少次。在干部职工眼里,他连动手术都不在乎,何况冻伤这点小事呢?年7月,路局“大干20天,突击抢运电煤”战役在通霍线打响。恰恰在这关键时刻,他因医院。手术后苏醒过来,他人还躺在病床上,心却跑到了现场,立即打电话了解抢运电煤情况。躺在病床上的几天里,他的心别提有多焦急,几次三番询问医生、护士可不可以早点出院,把医护人员都问烦了。7天刚过,他不顾医生劝阻,急急火火地跑回车站与站长共同组织煤炭抢运。一扎进工作岗位,高明堂就立刻变得精神抖擞,活力十足,谁也看不出他是一个从病床上跑来的“伤员”。那段日子里,他比谁来得都早,比谁走得都晚,认真策划,周密安排,深入现场,精心指挥,顺利完成了电煤抢运任务。任务结束,他才感到腰部有些疼痛,掀起衣服一看才发现,刀口已经感染化脓了,不医院治疗,直至两个月后刀口才全部愈合。

他去世后,在殡仪馆为他入殓时,同事发现他左小腿有一处伤口感染化脓,向他爱人寻问才得知,一个月前下大雪,他到所包保车站除雪,身旁的一名职工不慎脚下一滑,向钢轨上倒去,危急关头他伸手一把拉住这名职工,职工站稳没事了,而他却向前一跄,小腿磕在钢轨上,破了一个大口子。他患有糖尿病,伤口不易愈合,而他只用创可贴简单处理一下,也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这事。同事们听了,忍不住再次流下泪来。这是一位多么好的领导和大哥呀,他怎么说走就走了呢?

克己奉公,他始终把工作摆在首位

在率先垂范、敢于担当的高明堂心中,排在第一位的永远是工作。

从就任车务段党委副书记、纪委书记那天起,无论刮风下雨,高明堂雷打不动坚持每天五点半到单位,在科室干部上班前,把公文处理完,把情况了解清,把一天的工作计划好。

他去世那天早晨,受多年不遇寒潮影响,天气特别冷,他照旧按时起床,准备去上班。妻子劝他:“这么冷的天晚去一会儿吧。”他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说:“没事的,再冷的天咱也经历过,咋就今天受不了了?”他一如既往来到单位,打开电脑批阅文件。不幸就在这时降临了,刚看了一个文件,他就倒在了办公桌旁。

电脑中他阅过的文件显示,那一刻的时间是5时40分。5时40分——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时间点,却成为一个伤痛记忆的代名词,永远存留在霍林郭勒车务段每一名干部职工心中。

去年9月,霍林郭勒车务段五栋房、霍林河、霍林郭勒、珠斯花4个车站进行信号设备移设施工。这是西部铁路历史上难度最大、风险最高、历时最长的大型转线施工。

就在高明堂全身心投入施工组织的关键时刻,老家突然打来电话,告知母亲病危。高明堂听到这一消息,一股强烈的痛楚涌上心头。高明堂父亲早年病逝,母亲一生节衣缩食,为8个儿女的成长和家庭生活操碎了心。那个年月,牧民家庭收入非常微薄,母亲起早贪晚,拼命劳作,也正因为过于劳苦,致使她患上了多种慢性病。这么多年他一心扑在工作上,很少有时间回去看望母亲。母亲为了让他安心工作,电话里总是报喜不报忧,说自己挺好的,让他不要惦念。如今母亲病危,要是再不回去看望,母亲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他会原谅自己吗?不!他绝不会原谅自己,他将遗憾一辈子、自责一辈子!

但高明堂心里特别清楚,就是自责一辈子,这一刻他也不能回去。面对这么大型的施工,全段上下都绷紧了弦高负荷地运转着,作为段党委书记,他怎么能在这空前关键的时刻张口请假,又怎么能够放心离开呢?高明堂强把焦急和牵挂压在心底,没对任何人说这件事,继续奋战在施工第一线。这期间,他每天都利用施工间隙向老家打个电话,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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